從開始
http://m.luxecare.cn2008-11-28 11:48:02 來源:全民健康網(wǎng)
這件事發(fā)生在一星期前。那天我午睡接到電話,老同學打來的。他烏魯木齊退休,又住了那兒十年,去年葉落歸根回老家。平時我倆常去公園吃茶,有時還一起爬山,他還教我太極拳。他打電話邀我洗澡。浴室就在他家附近,叫我馬上去,他在浴室門口等我,還講明他請客。
那家浴室價格不貴,洗個澡花十元,還白送一杯茶。至多半個鐘頭,我倆就走出浴池。待揩干身子,穿好浴衣,走進大廳,兩個女服務員就殷勤打招呼,還問老板要否按摩,松松筋骨。同學邊笑邊找座位。兩個女服務員,長相不錯,皮膚蠻白,眼睛也活靈,都是黃頭發(fā),其中一個胸脯特別大。我所說的長相不錯,在我們老人眼里,年輕人也許不屑一顧。后來知道她倆是按摩師。兩位渾身香噴噴的,呆在我們身邊軟磨糾纏,說按摩45分鐘才45元,覺得不好,再加一刻鐘,讓我們做個生意吧。
坦白說,活到現(xiàn)在,我從沒參與這類活動,因此在旁不說話,由老同學跟她們敷衍。老實說,我寧愿給孫女兒交大學學費,也不想花這種瘟猻錢。同學估計是老江湖,有過臨場經(jīng)驗,因為他爽氣說:可以,不過服務要認真,不要撒爛污。還對我說:我請客,你也按摩一下。我很吃驚,吃驚的不是他慷慨,而是老同學是party員,歷年多次評為勞動模范。難道他不曉得異性按摩是違法的!
我痛,雖然不是我付賬,但用了朋友的錢,畢竟欠個人情,要知道,這45元相當于10碗單餃羊肉面啊。另外,緊張?;畹竭@么一把年紀,從沒嘗過異性按摩的味道,自從老婆生病走了十多年,我真的連女人身上的味道也忘了。前幾年有個鄰居老漢,老婆死了三年,熬不住,跟野雞趟了次混水,抓住罰款,居委里弄傳得沸沸揚揚,嚇得我這方面不敢輕舉妄動。由于沒有用武之地,久而漸之,那東西漸漸萎縮,僅成了小便的工具。老同學見我忸忸怩怩,說了句:,快請我的朋友進按摩室。話音未落,我就被那個胸脯特別大的女孩,“老板走啊”,一把拖進了大廳隔壁的一間房間。
房間不過五六個平方,燈光很暗,一張按摩床橫在中間。剛進里面,這女孩就叫我脫衣,我說:僅一條短褲,一件浴衣,還脫啥?怎么脫?她不由分說,親自動手將我的上衣脫了。我很難為情,因為胸口松得像老年婦女,肚皮也大得要死,像懷了六個月身孕。
她給我按摩,先頭頂后腦門,還輕輕搔我頭皮的癢,過后,又按摩我的脖頸手臂和肩胛肘關節(jié)。兩只手軟軟的,很滑膩,動作也利落,用力也有分寸。有時還用小拳頭這兒敲敲,那兒敲敲,篤篤篤的,挺有節(jié)奏感,讓我想起了《大紅燈籠高高掛》,姨太太受用前,給人用小木槌敲擊腳底心的場景。聲音挺悅耳,十分適意。她一面按摩,一面還沒忘了跟我說話。主要是鼓勵消費,打消我的羞恥心,說這么大年齡了,應該享享福了,現(xiàn)在不享福,難道到棺材里享福?你們趕上這個好時代,一生總算不虧了。說到這兒,她開始按摩肚皮,特別在我的小腹部那兒逗留了不少辰光,她的手掌一會兒順時針轉(zhuǎn),一會兒逆時針轉(zhuǎn),就像護士在照顧肚皮痛的病人。隨后按摩我的大腿,先揉捏我的膝蓋,還有腳踝,然后大腿根部,她的手在揉揉捏捏時,還有意無意的觸碰我的那個。我的心亂糟糟的,身上的血也在血管里橫沖直撞,樣子想尋找突破口。最后這些熱乎乎的血,有的爬到了臉上,有的變成了攀談。我問了她許多事。她一一告訴我:丈夫是鋼筋工,經(jīng)常外面打工,19歲結婚,現(xiàn)在有個十歲女兒,跟她在一塊。丈夫不出息,不顧家,老是喝酒,還賭錢。喝醉了,倒不打人,只是睡,睡時還打呼嚕,像只豬玀。腦子清醒時,常問自己:圖他個啥,嫁這種男人?
跟我講家常時,渾身香氣直往我鼻孔里鉆。她的手始終沒停止運動,不呆板,隨心所欲,沒有程式化。她還會用手掌輕輕斬、輕輕鋸我的脊椎,還用食指和大拇指一節(jié)一節(jié)地揉捏我的脊椎,弄得我身上麻酥酥的,身子輕飄飄的,骨頭沒三兩重,像給她命中了啥穴道。有一瞬間,我感到一股電流,從我的腰部通過脊椎直達我的腦門,令我眼目一亮。一具腐肉,在她點鐵成金的魔力下,頓時保鮮起來(保鮮?新鮮?錄音聽不清楚。陸文注)。她的按摩技術,如果由我評職稱,我同意評她為六級技師。隔了一會兒,她又叫我翻身,繼續(xù)幫我按摩肩胛和小腹,隨后大腿腳趾,還有腳板,反正工作蠻認真。我記得她拉拔我的手指,我還聽見指關節(jié)“的的的、刮刮刮”的響聲。
大概按摩了半個小時,她問:要不要附加服務。我心跳著問:什么叫附加服務。她說:。我不懂啥叫,就問:偷什么油?我又不是老蟲。她笑了,連都不懂?就是這個──她將一根中指伸進拳頭眼里,塞進拔出,嘴里還發(fā)出了 “嚓嚓”的伴音。這時候,我才恍然大悟,噢。她又哈哈笑了。多可愛呵!這時候,我全身的血液都涌到最需要的地方去了。我說:十多年了,沒有那回事了,隨便怎么搞,肯定不行,至多流出三、二滴尿來。她說:不行不要錢,這是行規(guī)。我的手段,石頭都能榨出油來。我調(diào)笑說:不信你有這個本事。她說:不信?石油就是我榨出來的。我問:要多少?她答:二十元,不記賬,你直接給,老板曉得歇生意。我差一點脫口而出:這么便宜。猶豫了一會,我難為情的說:可以做你爺爺了,叫孫女兒做這事,也說不過去,這么多年來,我自己都沒給它解決一次,聽憑它自生自滅,一年到頭軟綿綿的,我懷疑里面沒庫存,今天怎么能麻煩你?讓你白費勁!她說:爺爺怎么啦,爺爺難道不想快活?爺爺難道看孫女兒沒飯吃,餓死?你給我生意,就是爺爺幫孫女兒的忙。想想看,我們這兒總共五六個按摩師,浴室又小,生意清淡,我一天至多做一二個,有幾天還吃了白板,做一個拿20元,細算也不過每月賺八百到一千元,叫我怎么過日子。房租每月150元,早中飯老板又不管。我沒技術,飯店服務員工資又不高,不過600元,我只好吃這種飯。
看我不說話,她就動手將我的短褲剝了下來。圖窮匕見,見我原形畢露,死皮賴臉的,一點不害怕,反而從電視機背后拿出一瓶東西,后來才知道是潤滑油。她把潤滑油倒在我那兒,太揮霍了,油水橫溢,流了一褲襠,我炒青菜放的油也沒這么多。她不知輕重,活塞了三、五次,我要緊說輕一點,誰吃得消!并關照,待我含苞欲放時(陸文注:錄音不清楚,只好自作主張換了這字眼),千萬莫松手、莫停止,以免意猶未盡。她說了聲對不起、知道了,調(diào)節(jié)了力度,繼續(xù)運動。不過服務了三十來回,我就覺得沖動。這沖動,多少年沒有了,今天居然死灰復燃,真是根焦葉爛心不死呵!雪山升起了紅太陽呵!到上百來回時,我興奮得豎起身來,既想如野狗那樣汪汪叫幾聲,又想親她的嘴巴,摸她胸脯的那個。我這才知道,她那個徒有虛名,是泡沫奶罩欺騙了我。當然小雖小,倒是挺結實的。隨著她的周而復始,……在整個過程中,她始終眼睛看著我,或看我的臉,眼神充滿關愛,讓我渾身舒坦。
……待山花爛漫時,我才知道,寶刀不老,老當益壯,自己的自來水管不僅可以噴泉,還可以射出節(jié)日的禮花。我終于返老還童了!我心滿意足的,眼睛都睜不開了,淚水也流下來了,我高興得想哭,嗬嗬嗬嗬的哭,我興奮得想叫,嗷嗷嗷嗷的叫。之時,我嘴里竟然還冒出了一聲:“心肝”!
神魂飄蕩之后,她整理了胸罩和黑色帶白圓點的緊身衫,。然后,撩了撩散亂的頭發(fā),笑著說:你今天出格了,已經(jīng)超出服務范圍了。出門不要忘了,給我錢?。〗窈蠖喽鄟?,給我生意呵!
我得隴望蜀,色眼朦朧的問:在這兒今后可以不可以直接搞?她說:你還想玩“老干部娛樂中心”?不可以,老板擔心停業(yè)整頓,絕不允許這兒搞。你只要記住我的電話號碼,我隨時為你服務。我說:你不是說,有個孩子跟你在一塊嗎?她說:我那孩子乖得很,見客人來,就識相躲到灶間,不管時間多長,小便多急,決不走出灶間。有一次事后,我內(nèi)疚,帶她出去棋淋,她死死的拖住我,說:媽媽,省??!媽媽,省?。?nbsp;
她說到這兒,我的淚水又流下來了,也不知快樂的淚水,還是悲傷的淚水。我問:你每月有多少個這類生意?她說:不過五六個,至多七八個,這樣可以維持開銷。我又問:你在老家有沒胡搞過?她說:偶爾胡搞,曾跟丈夫的朋友搞。這人年紀35歲,窮得很,老婆都討不到,他叫我去,我就去了,他說:可憐可憐我,讓我嘗嘗鮮!長這么大,也不知道那個滋味!我也不知喜歡他,還是覺得他可憐,居然順從了他。
臨走出浴室,我以握手的方式,**塞給她五十元。一眨眼鈔票到了她掌心里,真是神不知鬼不覺。我的耳朵只聽見她若無其事地說:老板再見!歡迎下次再來!
